曾天山：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副院长
我想汇报一下我们的教育满意调查。教育满意度调查也关于教育现代化的发展，十九大特别提出了办好人民满意教育。我查了一下，十七大也提出了办好人民满意教育。十七大以来发现实施起来困难比较大，到十八大以后就是努力办好人民满意教育，到十九大的时候又提出办好人民满意教育。那么，办好人民满意教育不能光说，需要有一个量度特质的测评。中国教科院从2015年开始就做出了满意的测评，用了很长的时间来分析模型。当时，教育满意调查出现了两个情况。一个是特别高，这是地方政府测的，都是99%这样一个概念，99%是怎么来的呢?有一些是打电话问的，所以度数就特别高。还有一个就是民间做的，不及格，就五六十分。他们怎么来的呢，就调查一片儿地方，不具有全国性，所以我们做了一个将近31个省的、城市的，然后覆盖各级学校的。灵位，在这个方程模型，这边考虑他的体验、公平、问题、质量和期望。这样一个空间模型来做出来的。
下面我做一些汇报分为五个方面：调查背景、主要结果、结论比较、对策建议和今后的工作。
调查满意度意义在什么地方呢?一个是落实办好人民满意教育的监测和提醒。现代化不能光有投入，还要有产出，还要有过程的体验。所以，它是办好人民满意教育的一个监测意义，还有一个就是一个权威的发布平台，这个应该是客观真实的，还有一个就是提高决策治理能力。今天王部长讲到那个着力点，讲到到突破口。我觉得这就是我们要抓治理体系的一个支撑，就是抓手。还有一个就是我们要全国系统一块儿做，包括我们江苏教科院做出了很多的贡献。这个调查样本是比较多的，有4894所学校，307个县，31个省，问卷有7万份，包括四个方面：学生家长、教师、校长和社会公众。调查方法一个是修改问卷，第二个是热点问题的态度，比方说红黄蓝幼儿园事件，还有那个择校现象，还有一个是问卷更加符合实际情况。问卷进行了多次的修改，这边还上了各级党组会议。去了很多专家的意见富有了，有效地区分度网络指导调查。
下面我就汇报一下调查结果。结果跟15年有点像，对教育服务行业的行情满意度比较高，学生家长对我们教育满意度比较高是81.41分。这个81.41分是什么概念呢，就是接近比较满意或满意之间，接近满意，但是不是非常满意。所以，这个数字接近满意，就说明我们各级政府还有社会各界加强教育的投入和加强教育的管理的效果，人民群众还是看得到的。还有一个令我们比较振奋的方面，就是质量的满意度高于公平满意度。15年做的时候，公平的满意度是高于质量的，这次做出来是质量的满意度高于公平的满意度。这个就可以看出来内涵发展的成效。大家比较注重于抓品牌，抓这个名师名校长工程，抓课程教学改革，包括今天王部长谈的像江苏花了20个亿投到软件上，这就像盖房子，看不见摸的着搞课程，培养师资。所以，这个效果还是明显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第三就是在学区段上看，小学的满意度是最高的。义务教育满意度最高，义务教育又不收钱。免费义务教育实施了，免学费。大家比较满意，不乱收费，还免费。有的学生还可以给补助，所以义务教育满意度是最高的。不太满意呢，看出来一个是高中一个是幼儿园，对高中是不太满意的。还有一个现象就一直是这个现象，教育服务对象的满意度高于教育者的满意度，就相当于顾客比较满意，营业员不太满意，因为觉得工作太累，但这个比较符合我们教师工作的特点，虽然自己受委屈，但是还是要把工作做好，这是教师的高风亮节。还有一个可能没有表现出来，就是分地区的比较。越是发达地区教育满意度越高，这跟我们15年有点区别，15年的时候，还是没有差距的。但是，现在可以看出来越是经济发达的地区满意度越是高。城乡也是这样的，城市满意度高于农村。那么，我们这个与15年相比较，事隔两年之后再次比较研究，就感到满意度稳中有升，其中质量的改制是最大的，增幅最大。这里面我也说一点江苏的情况，在满意度分地区的这个比较来看，各项指标最好的是上海，四项指标都排在第一，总体上公平、质量和期望都是排第一的。江苏在总体满意度上排在第10位，公平满意度略高于质量满意度。公平满意度是排在第8位，质量的满意度排在第9位，期望的满意度江苏比较高，第4位。江苏有这个文化的底蕴，百姓对于教育非常的看重。大家一提到教育就想到江苏，对于教育的呼声是比较高的，所以排在第4位。为什么江苏教育满意度现代化做得早呢，老百姓这种意识比较强。但是满意度为什么低呢，有一个就是教师的满意度比较低。老师的满意度排在第17位，校长的满意度排在第8位，校长的感知比较明显这几年，条件、保障都到位了。但是我感觉啊，可能教师的待遇上提高幅度不大，要排在第17位。那么与15年相比较，江苏教育体现出学生进老师退的现象，就是学生对教育的满意度越来越高，而老师的满意度略有下降。学生的满意度从83.24进步到84，将近增加了一个百分点，但是教师的满意度退了0.5个百分点。我觉得这个数字从一个侧面反映教育的情况是不是完全靠谱，我们还需要对照一下，究竟着力点在什么地方。那么，我们最后有一个建议，如何提高教育的最高的幸福感和获得感包括荣誉感。
那么，怎么提高教育的满意度呢?第一个还是要继续提升教育公平的水平，不仅要关注教育机会的公平，还要关注过程的公平。像今天上午褚宏启同志提出的就是这个因材施教，还得体现出来，要关注各个群体，把教育公平放在重要的位置上。
第二个就是政府的保障，提高教师的待遇水平。这次中央出的这个文件也着力提高教师的待遇，把这个经费从物的投入转到对人的投入，现在有一个就是对培训的经费出的比较多，但是对教师待遇改善的投入不是太高的。
第三个方面就是要提高乡村教育质量。现在对乡村教育的满意度比较低，所以要缩小城乡差距要提高乡村教育质量，去年在大力挂职，做了乡村10个县的调查，发现这个课程没有开齐开成开好，义务教育的课程没有做到跟城市一样，足斤足两的开设。比方说英语差的地方还是零基础，其实教育部明文规定从小学三年级开始设，有条件的一年级开设，其中我们也研究了一下城乡教育差距很大的两个方面：一个是英语外语教育，一个是理科教育。这两个是差距比较大的，尤其是外语教育差距很大很明显，所以提高足劲足量的教育是缩小城乡差距的点。否则的话，这个乡村的学生就变成了一个村空乡落的一个现象。
第四点就是加快中西部教育发展，满足中西部群众接受良好教育的需求。今天上午王部长做了一个数据，教育投入的图片可以看出来。中部塌陷现象到现在还是比较低的，甚至还更严重，现在都不是了，把这个帽子甩给河南。还有一个呢，就是从教育满意度上来看，这个中西部对教育满意度状况不是太满意。这就是我们教科院做的教育满意度调查的一个报告，将来我们会详细地在中国教育报上把它推出。
那么，今天我结合到这个就想到一个题目，就是以优秀的文化提升教育现代化，就是讲教育现代化离不开文化，文化是基础，文化是根。在我们研究的过程中，在调研中，中度的投入，重视百分率，这个过程，包括标准，这都是需要条件的，但是硬软件要结合，过去软件方面我们就觉得是教师、是教学方法、教学模式。其实，我觉得这个文化的作用特别重要，这个立德树人啊，这个较远一个引进课程一个显性课程，这个隐形课程就是文化。所以我们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为什么教育现代化，这个思想还始于江苏，始于90年代，1993年就开始。为什么呢，就是文化的底蕴，我们在做的百年名校的调查中，不但中小学江苏是排在前面的连这个全国百年幼儿园调查中，江苏也是前面的。就是讲文以载道。文化对教育的作用性特别凸显，而且文化和教育是双向的驱动，我们先来看到的一般都是讲大社会的文化，要进课堂进校园。是要移植过来，其实我们学习也在创新文化，不但是传承文化也在创建文化。而且我们学校传承的一个是进步的进，一个是进化的进。所以这个文化底蕴对于学校的发展，也是不断地在创新的。所以在文化这个方面，我觉得是需要研究的。文化是教育现代化的一个灵魂，文化是教育现代化的一个底色，文化强则教育强。要博采众长，丰富教育现代化。
十九大报告里提出三个来：不忘本来、吸收外来、面向未来。还有这个上下合力推进教育现代化，国家主导去推进，像江苏在推进教育名城名区做了很多的贡献，特别是我们的还有一个学校重启。我们的校长对于文化底蕴很深厚，所以在教育方面，在全国的教育上做了很多的贡献。最后一点塑造校园的先进文化，在物质文化、精神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搭造先进的文化，来提升教育现代化。
我的汇报就到这儿，谢谢大家。
（此文根据曾天山在2018年南京长江教育论坛上的演讲整理）
来源：2018南京长江教育论坛
